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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到底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放下仇恨，才能让你变回那个快乐温暖的你”司徒年说的似乎有点激动，微微地喘起气来，眼神下却是一片坚定。
“快乐？温暖？那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着你痛苦，我便觉得快乐，你觉得这个是不是你所说的快乐呢？”
“哥哥、、”司徒年心里一阵悲恸，说不出话来。
“司徒年，你不要用这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看着我！”司徒荒看着司徒年总是一副置生死于度外，无论承受多大的痛苦，都是那样的风轻云淡的表情，他忽然觉得怒从心起。每次看到他清澈如泉双眸，他的恨意就更深，原来在仇恨与痛苦苦苦挣扎的只有他一个人，而他却是那般超尘出世。凭什么一个害死了别人母亲的人却像天神一样美好，凭什么要复仇的他却像堕入地狱的魔鬼一样丑恶。
“如果我说你死了，我会感到痛快些，你愿意吗？”一把匕首落在铁笼里，掷地有声。
司徒荒垂首而立，刚才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似乎从未发生，目光淡淡地看着眼前白衣少年。
“若哥哥真的这样想的，我便这样做，只是小年死后，希望哥哥能放下仇恨，恢复以前的笑容。”司徒年慢慢地捡起匕首来，看了一眼司徒荒，这是他欠他的，今天终于可以清还了，眼中竟一片淡然。拿起匕首，直接向脖子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