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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睇就像一只正在暴怒的公牛,双眼血丝出现,直直发红,并喘着大气,依旧是拳出不停。许文成心中没有发笑,而是深深的一惊:他难到懂得我这白虎亮银枪的破招之法么?这可是我许家的传家武器!
原来这白虎亮银枪的枪头十分光滑,好似圆锥,很是便于正面扑来的对手顺着划过,且在枪身处有一个金色的把柄,这把柄适合两头拿,不正是对李睇从正面的攻击起了巨大的作用么?
心有余悸的许文成两手硬生生的拉回长枪,变换个姿势,腰扭,素有“横破千军”之势挥去。李睇忽然冷冷的笑了一声,心中似乎有了破招之势,身体向前滑去,控鹤擒龙般伸出钢铁似的五指,捉向许文成没有铠甲披护的脖子。
许文成以为要胜,哪里敢想:李睇的那手似爪般控在许文成的脖颈上,这便是李睇家族世代的李家绝技——黑虎掏心爪!李睇施展的爪发十分精妙,这一爪是将两指擒在对手的脖颈中间,阻其血管,使对手暂时意识模糊,借机出手杀死。
但是李睇不会,在李铭诚帐下几年,既然他说不要杀他,自己就不会下死手。李睇故意松开点爪力,许文成清醒过来,以为机会来了,一脚蹬开,趁机杀去。李睇一边逃一边大喊:“大家撤退!”随后,一脚踩上城头,装作张皇失措逃去。
许文成自然是不会放过,对着身后的官兵大喊:“开城门!大家快追,不要放过他们!”几个士卒忙跑去拉轴轮,打开城门。随后,许文成也接着轻功飞跃下数十米高的城墙,竭力追去。
李睇看着周围的一切,往麦惠地里逃,样子似同惊慌的野兔。许文成的警觉越来越有了些诡异:刚才那匪寇不是还狠狠扣住我的么?怎么忽然之间又逃跑了?莫非是有埋伏么,不行,我得回城去,一来奏报大人,二来避免被伏的损伤。
正当许文成的警惕心告诉他要撤退时,一声铳响打响了整场战斗。李睇一瞬间转身,手中宝剑似乎恢复了原本的银光,铠甲也随之一新,挺背骑马。许文成如同惊弓之鸟,脸色一变就要逃跑,刘绍从麦惠地里窜出,手中的铳枪内的子弹早就迫不及待。
李睇大步一跨,阻止道:“军师说不要杀他”刘绍点点头,收起铳,亮出一把宝剑。许文成知道逃不掉,一咬牙,打算诛死一搏,但身后的官兵却因多年没有战争,显得慌乱不堪。李睇联同刘绍一对视,剑一动,分为两个方向进攻,埋伏的兵马随之连为一起,气势如虹的涌上。许文成一柄白虎亮银枪旋风一般冲出,身后的官兵竟没人敢率先拔剑跟同他进攻。
李睇首先将剑划去,许文成吸取李睇的战斗经验:不能让他靠近自己,否则他那一爪绝对难以抵挡。于是将枪抬起后注力挥去,这一枪,许文成充分的考虑到了一旁还有一个刘绍,李睇将剑来抵挡住,但还是被震的嘴角益血。刘绍忙上来支援,许文成身形一侧,白虎亮银枪虎头目视刘绍,随着手而弹出。
刘绍没有抵挡,而是以攻克攻,持剑挥去。“怦”两人的武器交织在一起,剑身正好压在枪头上。刘绍虽是力大无穷,但是面对许家家传的白虎亮银枪那圆锥般的枪头来说,也只是有力无处使,左右力道难以控制。
许文成凭借着光滑的枪头将枪一转,刘绍泄力倒向一旁。那许文成枪速似龙,再出猛招,看那长枪枪头不长眼的直向刘绍,好像必须要去他之命般。就在那刘绍生与死的一刹那,李睇喝叫一声,还在流血颤抖的手提住宝剑冲向前,从上向下朝那即将取人性命的白虎亮银枪挥去。
刘绍也奋力抵抗,宝剑剑锋一竖,想要挡住那柄枪。只见那枪有力的将刘绍手中的宝剑飞出,随后在许文成手中再次扫向李睇,李睇无力防御,被猛的弹飞开来。刘绍身后的军马没有犹豫,齐齐冲向许文成。许文成一声冷笑,手中长枪横扫出去,仿佛有一股锐利的真气飞出,一下子,那数十人便在悲惨的嚎叫后倒下地去。
刘绍大步跑到李睇身旁,扶起他道:“李将军没事吧”李睇摸着胸口,感到有些堵塞,却还是坚强的摇摇头,拭去嘴角的血,道:“没事”刘绍点头,这才放心的走开,随手拿起一杆普通的黑色长枪,尽管有些轻,对于力大无穷的刘绍显然不适手。拿起枪的他将枪一背,叫道:“大家随我杀!”
许文成身后的官兵畏畏缩缩,无人上前。只听得他大步冲向前,大喊:“杀!”刘绍将枪使得轻巧自如,那枪头旋风般扫起。许文成双手抓枪,就像使叉一般,向下刺去。他有信心破招,因为这白虎亮银枪进攻速度快又猛,逃退也可迅速闪避;在对手以旋转为主攻时,由上向下扑去可以突然阻断对手的攻击,从而借机出手。
当那许文成的一枪扑去时,刘绍忽然被阻止,那杆本来就不是坚硬的长枪直接断却,一分为二。许文成趁机转身甩出枪,下一刻,那柄白虎亮银枪架在了刘绍的肩上,也不留情,锐利的可以划破钢铁的枪头在刘绍身上刺出一道长长的伤痕,一滴滴血沾在枪锋上,滴下地去。
许文成大步冲向前,欲取李睇。这时,几个李睇的亲卫士卒上前阻止,许文成手中白虎亮银枪左右一扫,两人血洒飘出,倒在地上。那嗜血般的枪头仿佛还不满足,有一次扑出“嘶嘶”两声,血溅到许文成银色的铠甲上,只剩下两具尸体在地。
数十人续续对视,齐涌向前,许文成淡淡一看,白虎亮银枪的虎头猛瞪对手,如入无人之境,斩麻般四扫而挥,血不断沾到许文成身上。一人好容易找到机会,将枪刺来,许文成才转身,眼看着一把枪刺来,却没有惊慌,枪尾一顶而出,那人虽铠甲在身,依旧倒下地去。
一切才短短过去几秒,许文成身着的铠甲已是血红,看不到一点儿原本的银色。地上也是尸体遍布,血流成河,还有几人在艰难的抽搐着。
刘绍倒在地上,血液不断的流出,从衣服上撕出一块白布,用力捂住,借此止血。李睇勉强起身,抓紧剑便向许文成杀去。许文成目视他,枪对着他的头,道:“草寇,速速投降,我饶你不死!否则,休怪我无情!”李睇冷笑,道:“恕我不能”说完,几乎费劲全身的力气冲去。
许文成无奈的摇摇头,道:“既然你不肯觉悟,就让我来成全你!”一枪逼向李睇,就在要接近他时,许文成明显加大力度。李睇感到有些头晕欲倒,于是他用力咬了咬舌尖,使自己尽量保持清醒。他知道现在是无力反击,但他依旧不肯放弃,打算开始最后的诛死一搏。
府谷县外,板头村小树林中。
几盘少的几乎没有的菜摆在一张桌子上,桌前摆着两碗酌酒,冒着丝丝酒香,还有几支点燃的香柱,桌下跪着两人——王河与王匡胤。
两人同时跪拜着桌上的香柱,严肃的行三叩九拜之礼,动作毫无偏差,王匡胤起身弯腰抱拳道:“我王匡胤”接着,王河也起身抱拳:“我王河”随后,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二人今日在此结拜为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后,两人齐齐跪在地上,很是标准的拜三拜,严肃的气氛方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