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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诱获
从西子星的西部、东部、南部三个区域送来的紧急通报中,庞大得到同一个消息。
一个极坏的消息。
三个地区,都是一样,那里的瘟疫已经失去控制。
非但如此,而且正在大规模扩散,瘟疫所到之处,肆虐狂绝,每天都造成大量死人。
汇报疫情的时候,百里良骝并没有回避,一直就在当场听取疫情的概况和细节。
这倒不是国王庞大忽略了百里良骝这个外人,而是在此之前,他本来就要向百里良骝通报此事。
他的真实想法,是询问百里良骝是否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在他的观念里,原来也是远来的和尚会念经。
他是真的着急,急需一个有效的办法控制瘟疫。
否则,任凭瘟疫泛滥下去,别说他的统治失去了根基,他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
瘟疫可不管你是国王,大人物就饶过你,在瘟疫面前,国王和乞丐一视同仁。
可能还不如乞丐,瘟疫如果会思考,它也会柿子捡软的捏。
国王和王室成员,那些温室长大的花朵,无疑是软柿子。
听罢汇报,趁着第一线来的人都在这里,百里良骝问道:“你们知道瘟疫是怎么来的吗?”
从南部过来报信的是庞镇南的属下,他从背上解下一个黑布笼罩的笼子,说道:“我们不知道别处的情况如何,我们这里,经过追踪和研究,大家一致认为,这个笼子里圈着的飞行黑鼠,就是这次瘟疫泛滥的罪魁祸首。”
百里良骝的神识透了进去,看到里面是一个小笼子,似乎是一些玻璃一类的东西构成它的四围和上下底座和遮盖,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一团黑。
大概是察觉有人观察它,那个本来蜷缩成一团的小家伙,突然窜了起来,飞快地绕圈飞行。
当然它快,也跑不出笼子,只能在笼子里回旋。
这样的行为,在那个黑东西想来,是逃避百里良骝的观察。
可是,这样的逃避,实在太弱小,当然不影响百里良骝观察。
这个飞行黑鼠全身都是黑的,只不过现在脏乎乎,都是灰土草屑,看起来是黑灰色。
它的飞行速度很快,看起来精神旺盛,身体矫健,特别灵活。
百里良骝怀疑这种飞行黑鼠不是一般的老鼠,而是鼠类妖兽。
只是不知道,西子星那边,是不是所有的老鼠都这样。
也许其它老鼠都是正常鼠辈,老老实实遵循适者生存法则,只有这种妖兽老鼠是瘟疫的传播者。
这时候,庞大也开始询问有关的问题。
“这种老鼠是你们南部地区特有的吗?还是西部地区、北部地区都有?”
听到国王的问题,镇西使者、镇北使者也都从背上解下一个笼子,揭开蒙着的黑布一看,里面同样的是飞行黑鼠,它们也都在那里上蹿下跳。
看到西部、南部、北部三个地区都是同一种黑鼠作怪,庞大的脸色变黑了,比飞行黑鼠还黑。
他黑着脸问:“这些该死的黑鼠是以前就有的,还是新近在你们那里出现的?”
还是镇南使者回答:“大概在一个月以前,我们那里有人死亡,就在靠近边界的那个哨所一带地区;当时的州医官过去了解情况,很快就发现死人附近有这种飞行黑鼠出没。
“那个医官当时大怒,立刻沿着黑鼠留下的痕迹,追赶过去,想将它惩罚示众,杀一儆百。
“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飞行黑鼠战斗力相当强悍,很难抓捕,一想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的耗子。
“可是那位医官也是意志非常坚强的人,一直追踪它和它搏斗,最终终于抓到了那只飞行黑鼠。
“是不是那只害死人的黑鼠,就无从考究了,反正不是那只黑鼠,就是那只黑鼠的亲戚,一样。
“那个医官办事很有章法,没有草率杀死那个罪犯。
而是历数它的罪行,然后判处死刑,接着,在大众面前,执行死刑,将它砍头杀死。
“然后挂在木杆上,目的是表现法律的严正,还有,警吓其它飞行黑鼠的同类。
“这也是州医官的一个例行做法,没有什么稀奇,大家也没有给予更多的注意。
“可是,那个医官,却在杀死飞行黑鼠的五天以后,自己也死了。
“死的情形,和前面那个他调查的死亡病人的症状,一摸一样。
“那个死人也就是他五天前调研的那个死于飞行黑鼠的人。
“知道自己必死,临死之前,医官将镇南知州庞镇南找去,对他说出了他对这次瘟疫的认识。
“他说:‘很明显,那种飞行黑鼠就是传染源,所传染的疾病也是一种新型种类,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有一点,就是非常暴烈,致死性强大,致命速度非常快,是史无前列的大瘟疫
“他给了镇南知州两条建议:‘第一,出动镇南军,上天入地抓捕飞行黑鼠抓到以后,立刻就地焚烧,毁尸灭迹,我听说了,我那个杀头示众的黑鼠,又导致了十个人死亡,因为他们不知道它的厉害,竟然用手去摸它,结果把自己的小命给摸死了。
“‘第二,在整个镇南地区颁布禁令,任何人不准用任何形式接触飞行黑鼠,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不管是整个的,还是零碎的,尤其是那些收集黑鼠皮毛,制成各种服装、帽子、手套、口罩用品的人,一定要严格禁止,违反者严厉打击,因为他们就是杀人犯’”
百里良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问道:“镇南知州采用了医官的建议吗?”
那个报告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采用了可是整个一个州范围很大,迟延了大约十天才全面落实,还是在这个期间又死了一千多人,镇南知州急死了,下了死命令,才推展开来的。
“因为推展这些措施,镇南将军亲手杀死了一个镇南副将军也幸亏他的职务是知州兼任镇南将军,否则根本没有办法推行。”
这个时候庞大的脸黑得如同墨汁,吓人的很,问镇西和镇北的使者:“你们哪里是不是也采取了同样的措施?”
二人懦懦回答:“我们那里没有,只是死人更多。”
庞大喝问:“死了多少?”
镇西使者艰难地说:“三千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