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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呆,恒州地震了?
时间不多,速度解决这些劳什子。
黑手套干脆利落的拧断一只尸鬼的脖子,又疾跑两步,朝一只扑来的大块头迎面跃起。
好吓人,我可不要埋在这里。
我还没缓过神来,一只躺在脚下半天,没死透的血狗子,回光返照般突然跳将起来。骑上我身,紧紧抱住肩膀,吭哧,就是一口。
登时血流如注,凉飕飕,又热乎乎。顷刻间尖锐的刺痛感弥漫撕扯。大爷的,就看老子好欺负是吗,不理会你,是不想脏了手而已。我怒由心起,恶向胆边生,握着利刃一紧再紧。终于大叫一声,扯住这畜生半死不活的脑袋,揪住青蛙皮一般滑溜的脖子,把它从背上狠狠摔下。学黑手套的样子,对这只血狗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重重五连击。
大仇已报,我红了眼。果然爽歪歪。
这时黑手套已杀回来,见这情形,怔了一下,上前撕开我的衣服,仔细看了看伤口,皱眉半晌:没大碍。我还沉浸在血虐小尸鬼的快感中,抬起头,只见墓穴暗黑可怖,怪象丛生,视觉嗅觉一阵刺激,端的是一人间炼狱。
你掠阵,我开棺。
黑手套边说,边去推三叔一直颤动的玉棺盖子。这里面还喘气儿的尸鬼,远远的低吼转圈,伺机而动。我则警惕的注视着它们。与血狗子目光相接,如跟心爱之人对视一样,那种体验,一生难忘。
只不过一种是当时已惘然,一种是本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