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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还没完全洗干净的湿裤子比比洗的动作,比了个刨饭吃的动作,又蹲下比个解手的动作,再把手中的裤子靠近鼻子闻了闻,连忙用手扇了扇,好象那裤子很臭的样子。
那同伴呆看了好一阵,终于明白了,他大笑道:“哈哈哈,原来你是吃多了拉稀拉到裤子里了,在这儿洗裤子是不是?”
王惠贞不停地点头。
“你呀,你个傻三娃,哈哈哈——”那个同伴笑着离开了。
总算把这又机灵又糊涂的家伙打发走了,王惠贞趁着月色,赶紧把裤子洗净拧掉水。
同伴们都入睡后,王惠贞还守在火边烤她的裤子。本已躺下的刘大锅头又起来陪她坐在火边,刘大锅头对她小声说:“不容易吧?这些家伙全都猴精猴精的,我担心时间一长,怕纸包不住火,你还要多个心眼儿,多注意啊。”
“嗯!”王惠贞点头,鼻子一酸,喉咙一哽,眼泪便盈满眼眶。
刘大锅头的这几句安慰话,就象是父亲般的关心,让她一下想起早已在西天的爹,满腹的委屈就象混合了醋的酒一样在心腹中胀开,这酸楚和辛辣之气直冲眼眶,逼出满眼的泪水,在火光的照耀中,透亮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般“扑嗒扑嗒”地落在脚旁的柴火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