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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罗芹贞一惊,这人是同村的朱玉生,一个年近三十的光棍儿。这人十多岁是死了父亲,母亲带着他弟弟,日子过得穷巴,媳妇也不好说,平时在罗芹贞眼里,这是个勤劳而老实厚道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他!
这朱玉生被罗芹贞抓掉布套,也是一惊,他收回手,头一埋,转身就跑,可是迟了,他迎头撞上闻声赶来的三个村民,被当场抓住。
“罗芹贞,他偷了你家什么?”那三个村民问她。
“他——”罗芹贞一进犹豫了,自己呼喊的是“抓贼”,可他偷了什么呢?可要是不说出实话,难保这朱玉生不反咬一口。
罗芹贞咬咬牙实话实说:“他偷看,我在沟里摔了一跤,打湿了衣服,我回家换衣服,没想到他——这个不要脸的朱玉生,他竟然藏在我的床下偷看我,还戴着这个东西。”她恨恨地把刚抓下的那蓝色布套扔到他脚旁。
“好啊你个朱玉生,竟敢藏到斋姑娘屋里偷看人家换衣服,走,把他交给族长,还有这物证。”村民捡起那布套,押着一声不吭的朱玉生离开了。
朱玉生被押出门了,罗芹贞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穿的样子全被这不要脸的看在了眼里,她一时羞得满脸通红,进到卧房爬在床上又羞又恼地哭出声来。
几天后,村庙里挤满了村民,村庙正堂的神龛上,供奉着观音菩萨塑像,菩萨像的两侧的墙上,一边贴着“天地君亲师”一边贴着村规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