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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哄着,亲吻着。
安抚着,宽慰着。
“不哭了,不哭了,我在,我在,”如此景象,有过吗?
有过。
徐绍寒何时发现的?
大抵是六月底,在接受治疗的一周左右。
他哄她入睡,午休安隅醒来未见人,坐在床上默默流泪。
他询问,却未曾得到结果。
求助医生,才知晓。
起因源于他不在。
这日,境况重演,他内心是自责的。
只怨恨自己睡觉为什么不关机,为什么要去外间接电话。
为什么让她醒来不见人。
他抚着她的面庞,擦去她面上薄泪,亲吻她温软的面庞,说着好言好语。
这日傍晚,他原想带人出去走走的。
可却被困在了酒店。
他抱着安隅,坐在酒店落地窗,一坐就是数小时。
温软的话语同她讲着他早年间来这里的趣事儿,尽量引导着她开口言语,从负面情绪中走出来。
安隅呢?
默不作声靠在徐绍寒肩头,如同一个失了生气的娃娃。
漂亮的眼眸中,神采不见。
夜间用餐,仅是一星半点。
徐绍寒好言好语轻哄,换来的却是她频频摇头。
一改前几日的常态,多的是一份暗淡。
夜间,徐绍寒伺候安隅洗澡。
洗着洗着,安隅的臂弯攀附上来,徐绍寒此时,担忧她的身体,无心此事。
但见安隅如此,不忍拒绝。
同一片天空下,总有不同的人。
此时的徐绍寒,并不觉得自己安隅在他人生中扮演的是妻子的角色,更多的,好似女儿。
且还是一个生了病的女儿。
他耐心哄着,骗着。
倾尽所有温柔。
大抵是换了个环境,且徐绍寒及其有耐心,安隅的心情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