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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说过也没见她哭这么厉害啊!”安隅依旧不解。
“你的表达不够深刻,”哗啦,男人伸手将身上衬衫褪下,光溜溜的站在衣帽间前,伸手取了件纯白短袖套在身上,一瞬间,觉得年轻了好几岁。
“你怎么表达的?”安隅问。
自家女儿颇有点没脸没皮,能让徐绍寒收拾成这样,这人、估摸着是下了狠手。
而徐先生想,不能说。
说了该不高兴了。
心里虽如此想,可他面儿上端的平静,伸手揽过安隅的腰肢往卧室内带,浅淡开腔:“不说这个。”
这夜,小姑娘当真被带到配楼去了。
哭的撕心裂肺的。
据徐黛说,一晚上做梦都在抽抽搭搭的,可怜的不行。
夜间,安隅屡次想起身去看看被收拾的惨兮兮的小姑娘,只是将一动弹便被徐绍寒拉了回去,压在床上,小声警告着:“玩儿也玩儿够了,该得受受教育了。”
三岁之前,徐绍寒从不提小姑娘受教育之类的话语。
只道是小姑娘来之不易,该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天性如何便是如何。
即便是上房揭瓦也认了。
次日,小姑娘被徐黛带回主宅,站在徐绍寒跟前,委屈兮兮的,,整个人焉儿了。
不再是昨日那个跳脱的小姑娘了。
“跟我进书房,”正吃早餐的人放下筷子,也不说让小姑娘先吃了早餐在说。
安隅想开口言语,徐先生一个眼神扫过来,她默了。
安隅不清楚那日书房发生了什么。只知晓,在往后机长的一段时间,小姑娘是及乖的。
这年七月,学生正暑假时,磨山陆陆续续的有家庭教师进来上课。
而徐绍寒每日归家任务又多了一重,便是检查作业。
如此琐碎之事,从不假安隅之手。
徐绍寒的书房内,摆了一张小小的书桌,书桌上方,有一副简简单单且通俗易懂的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