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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也是？”林洛问。
“是啊！”冯颜颜说。
“你发现那两个男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死了吗？”林洛斟酌着问。
冯颜颜没有立刻回答，接过林洛递给她的水，喝了两口。
“我是收到消息有异乡人出现，赶过去的，到的时候，他们还活着，但是受了伤。”
“有伤口？”林洛问。
冯颜颜点头。
“一个肩膀受伤，另外一个没看出来哪里受伤，但脸色也很不好。我原本以为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口，可没说两句话，他们就没动静了。”冯颜颜说。
有点儿不太想回忆那天的情形。
她当志愿者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她的面前。
“看来，那两个人真是在原来的世界，就受了点儿伤。”林洛说。“至少有一个是。”
“你什么意思？”冯颜颜睁大了眼睛。“难道那两个人，是在这个世界……”
她一直非常懊恼，如果早点儿过去，或者不说话直接叫救护车，也许那两个人就不会死。
林洛没接话。
冯颜颜曾说，那天路灯坏了，估计监控也不会完好无损。
就算也监控，也只能看看谁出现过，是不会看到杀人过程的。
今天她在现场，都不知道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算了。”林洛说。“咱们别纠结这些了，就是看到有人死在自己眼前，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