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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也有。”韩瑞雪并不否认。
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
“我也不想说其他人，我只知道，肖夏不是靠自己的努力。”韩瑞雪说着，脸上露出讥讽的笑。“不对，她也是努力的了。在那位王总的床上，比较努力。”
“我之前还以为，只是网上的传言。”林洛说。“不过今天，有点儿相信了。”
“她的资源，都是王总给的；她的粉丝，都是官方后援会控制的；甚至她的捐款，都是王总以她的名义捐的！”
“你就是因为看不惯她，才跟她……不太和谐的？”林洛问。
觉得自己的措辞非常温和。
“我劝过她，可她说我嫉妒，因为没人看上我。”说到这里，韩瑞雪既生气，又觉得好笑。
林洛也觉得好笑。
肖夏，还真是非常自信的一个人啊！
韩瑞雪是真的比她漂亮，最主要，还是天然的。
“这样也就算了。”韩瑞雪又冷笑了。“她还让那个王总，到处跟我抢资源，生怕我超过她。幸好，我的粉丝比较低调，不然，估计有一天吵起来，我和粉丝会一起被网暴。”
“是你比较低调吧，就像你说的，粉随正主。”林洛笑。“这么多年，估计你也没真心很她抢夺什么。”
“是的。”一直沉默的小何接口。“韩姐都是被动反击，从来不会主动出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