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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力东疼痛之余,神情有些恍惚。回想起小时候,差不多70年代,父亲丁庚正还是个年轻汉子,自己还是个孩童。
父亲带自己刨番薯,锄头容易锄坏番薯,父亲每次都是用手去刨,指甲里粘满泥土。
然后面带微笑把最大最好的番薯递给自己,那递给丁力东的,仿佛是丁庚正的全世界…
丁力东此时才感觉到,那是父亲慈祥的笑容,一直都伴随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却从没留意过,只知道一个劲索取。
父亲是很偏心,对这个小儿子极好——那种好完全是发自丁老汉的内心,不虚假,非常真。
相对的,丁老汉对丁力东有多好,那么对丁亚青、丁亚芬就有多冷漠:原本可以分给姐妹俩的东西,全部给了丁力东。
丁力东思绪回到现在,丁老汉也是用“刨”这个动作,不过不是刨番薯,而是在刨丁力东的内脏与血肉。指甲里粘满的也不再是泥土,而是自己的鲜血与碎肉。
“爸爸…这是要我的命…”丁力东喃喃道,“他给了我生命,给了我所有最好的…现在他又要我还回去…把我的命还回去…”
众人又去拉丁老汉,发现他死死抓着丁力东的肠子啃食,所有人停止拉他,改为去掰开他的手指。
已经被丁老汉咽下去的、咬断的内脏,自然管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