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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被蒋青将了一军。无奈地笑道:“至少在口才方面,蒋队长进步神速。不愧是跟着外交部大佬混的。”
蒋青屏蔽了萧正的调侃,视线悠然转向窗外的夜景:“上面对龚部长在这次事件上的处理很赞赏。戚将军也和我通过电话,希望我代他转达谢意。”
“谢谁?”萧正眯眼笑道。
“当然是你。”蒋青直勾勾的盯着萧正。
“戚将军的三关越来越歪了。有必要回炉重铸。”萧正调侃道。“我干的这些事儿,可没一件是光彩事儿。”
“过程并不重要。目的才是核心。”蒋青缓缓说道。“我以前也认为做人做事就该光明磊落。但敌人是奸诈的,狡猾的,令人防不胜防的。如果我们不变通,就会被一口吃掉。”
萧正哑然失笑,没料到蒋青竟有这样一段内心独白。不由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道:“蒋队长,你的变化和进步,堪称神速。”
“那你认为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蒋青反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萧正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变成了当初最讨厌的样子。”蒋青神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