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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买，印那个干什么？”
“怎么没人买呢？我们都没去找孕妇卖，怎么知道她们不买？”
“哎哟，我的夏信同志，你怎么不想想呢，那个保险每份是一万保额，但保费只有20块钱，这要是要做到10万保费，那不是要找5000个孕妇啊？这可能吗？这不是异想天开是什么？”
“我不用10万，3万，不，2万，我就转正了。”
“2万保费，那也要1000个孕妇，天哪，1000个孕妇，你一个大男人要是遇见一个孕妇就上去推销，肯定被当成流氓，天天进派出所啊，公司还的去保你出来。你拉倒吧。想想别的办法得了。”
夏信的兴奋劲一下被浇灭了。
嗯，但为什么自己隐隐约约感觉这是个路子呢？
接下来几天，夏信一直无法放弃销售这个孕妇产品的念头，以至于人都开始恍惚起来。
周末，回到父母家，吃饭时候，那云莉看着夏信恍恍惚惚的样子，转头问正给英睿喂饭的牧锦。
“牧锦，这小信怎么啦？怎么感觉神叨叨的呢？”那云莉问牧锦，同时从夏悠然使了个眼色，意思你关心一下儿子。
“妈，这几天他就是这样的，天天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怎么了，和他说话，说三句，人家回半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