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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泡形成的零维里，他实际上能做的事情也不多，除非他能弄清楚意识与零维的关系，否则老实地等着它们按照规律自己恢复比较好。
这里也没有本体零维里的物子碎片，没有物子碎片附着，他的意识感知便和本体不同，散布在没有远近大小没有时间参照的零维之中的各个地方。
好在黑气还能在空泡零维中出现，虽然没有黑气漩涡，但黑气的存在，可以让原本一团思维般存在的意识零维变得似有空间般的拓展。
因为没有其他附着点，楚云升的意识反应便体现在黑气的变化上。
他利用恢复意识不稳的等待时间，一遍遍地推演光晕膨胀前后的记录。
再重演三角形降临点射出门前后被逗号战舰观察到的记录。
一遍又一遍，不断地添加入他所知的知识积累，不断地放弃与判断。
只要3961没有向他触发警报，他便一直留在这里推演。
零维中，时间不可考察，在大量地添加入他所知的东西作为其过程的连接与解释，并反复放弃再修正，渐渐地，他终于在逗号战舰对光晕膨胀与降临点射出门的众多繁杂记录中，发现了可疑的一些现象。
这些可疑的现象其中之一，便是维度卷缩时展现出宇宙与它们之间的关系。
现实的宇宙中，根据新舰的判断，除却时间轴之外，不应当存在物理上的高维展开时空，同样也不应存在低维的展开时空，因为它们的物理规律与现实宇宙物理规律已完全不同，就像物理三维时空中的规律与物理两维时空中的规律绝不相同，两者是冲突的，所以它们只能蜷缩起来。
但仍有强大或先进的生命与种族，巧妙与强行地将蜷缩的维度展开出来，或者相反，将维度强制第再蜷缩一个，使之降维。
然而不论是向高维展开，还是向低维蜷缩，它出世的同时就会被宇宙瞬间地抹平，什么也不会有，否则宇宙在那瞬间就不是原来的宇宙了。
那么，那些强大先进的生命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楚云升从逗号战舰的监测记录中，加上他多年的所知积累，推测它们大概率是利用宇宙的“审查”机制，将其巧妙地转嫁出去，让宇宙“监管”起来。
就像是黑洞的内部，可能对现实宇宙完美的物理规律产生破坏，因此在宇宙的“审查”下被“监管”起来，脱离视界之外，使之不存在意义。
它们就利用了这个“规律”，让它们创造出的高维扩展或者低维蜷缩，符合规律地被宇宙“监管”到无意义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