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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是杏眸微睁,反应过来他是何意后咬唇咬得更重了些,手足无措地绷着身子兀自脸红。
见卿如是隐约有动摇的意思,月陇西便将她的手又捉回来,在自己掌心捏来捏去,忽然有点惆怅,又好似妥协地叹道,“你再考虑考虑,事后我给你付银子还不成吗?……不然你给我付银子,权当自己在我这嫖了一通?我的姿色也不算差,你委屈一下先嫖了我,我再倒付你银子,成罢?”
卿如是没忍不住,用手背捂住唇笑出了声。她窘迫地敛起笑,别过眼去不看他,余光觑见他瞧着自己,她羞怯地转身站起,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似是在强烈挣扎。
月陇西的视线紧随着她绕圈子:这也太折磨人了罢。转个圈都转得那么好看。
最后,她轻靠住墙,汲取着墙面的凉意,给自己降了会温,才垂眸嗫嚅了声,“……嗯。”
单音刚落,卿如是就感觉自己被人猛抵在墙上,湿软微凉的薄唇覆来,她吓了一跳,刚想要推,双。腿就被月陇西顺势捞起分开,架在了他的腰间,没有腿支撑,她猛地沉了下,便慌忙勾住他的颈子。这期间,他一直没有松开过她的唇。
自相识以来,她从来没有见过月陇西这幅模样,悍然且近乎于暴躁的侵略感在扫荡她的神志,强势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就闭上了眼,屈服地回应。
于她而言这是在屈服,于月陇西而言,他很清楚她为什么会回应。以前她从来不会回应,饶是他已将她挑。逗到极致,她也只是承受,不会主动回应。如今她会回应是因为喜欢。她终于喜欢他了,才会回应。
月陇西睁眼,松开唇,仰望着她,盯着她刚被自己侵占过的红。唇,晶莹红润,艳色。欲滴。又稍抬眼紧盯着她迷离的双眸,忽地翘唇笑了,眼角逐渐猩红。
他再次覆唇吻住她,几近掠夺,仿佛就要这般天荒地老的架势。
终于,卿如是缺了气,皱起眉嘤咛了声,他当即松开唇,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上。床让她躺好,然后丝毫不客气地骑在她身上,想了想又怕她痛,便直起身跪在她的腰两侧,一边俯身去吻她的颈,一边单手宽衣解带。
这般趋势,有那么一瞬间,让卿如是恍惚以为自己刚刚答应的方式,和他想要用的方式其实不是同一种。但她竟也没有问,没有反抗,稀里糊涂地任由他所为。
月陇西很快只剩下一件外衫,他不再脱,任其敞着,又去解卿如是的衣裳,低眸瞧她脸红耳赤别过眼不敢看的娇俏模样,也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临阵换更痛快的方式,神思一阵混沌后仍是怕她没准备好,怕她生气,生生忍了,蹙起眉轻喃自语,“算了。”
随着这一声呢喃,他单手将卿如是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低头去咬她的衣襟,用牙齿拉开她的亵。衣,露出里面的肚。兜来。与此同时,他握住她的手,带着她。
卿如是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她转过头去看窗外,不敢多看,更不敢低头。似是有所缓解,月陇西慵懒地勾起唇与她玩笑道,“藕荷色衬你肤白,但我最喜欢看你穿的颜色是青色。下回穿青色的。”
卿如是微怔,而后羞恼地低叱,“不要脸……”
“嗯?不要脸?”月陇西伸出手指头逗了下她的下颌,莞尔道,“我们难道不是正做着不要脸的事?”
卿如是瞪着他,忽而冷笑了声。
“疼疼疼……”月陇西猝不及防,疼得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呼吸顿沉,重重的几声闷哼后,他猛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紧贴住她的身体,作势要掐她的腰肢,流里流气地笑道,“好好伺候着,爷一会给你拿大把的银票赎身,跟着爷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嗯?”
卿如是失笑,随即又万分羞恼地敛起神色,咬了咬唇,故作妩媚地道,“那……爷打算给我拿多少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