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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是快步摸进去,月陇西早听见她的脚步声和门外施礼的声音,勾着唇角稍侧头等她走近。还剩下两三步就到跟前时,卿如是见他竟还未回头,一时有些狐疑,她凑过去,张口欲唤,却不想下一刻他突然转过身来,十指成爪,“哈!”
猛被骇到,卿如是张口要叫,被月陇西迅速捂住嘴扑倒在地,一指抵住唇畔,“嘘嘘嘘……别叫别叫,让爹娘听到影响多不好。”
卿如是惊魂未定,皱紧眉打他,低叱道,“你烦死了,幼不幼稚啊?!”
“哈哈哈。”月陇西拿舌尖抵了下唇角,笑得明朗又肆意,垂眸瞥了眼她手中的银狐氅,挑眉问,“嗯?这么刺激啊,背着你夫君来这里私会我,还要我穿他的衣服?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卿如是:“……”兄弟,你进入情。夫这个角色进得有点快啊。
“那你穿是不穿?”卿如是勾着他的脖子陪他玩。
两人斜躺在地上,姿势暧。昧。月陇西用额头抵住她,“你咬我一口我就穿。”
卿如是匪夷所思:“???”你怕不是有受虐成瘾的毛病。
“最喜欢卿卿咬我了。”月陇西低笑。
卿如是狐疑:“为什么?”
月陇西用鼻尖摩挲她的额,慵懒一笑道,“卿卿咬我不是在咬我,是在同我亲近。”
“咬你是在同你亲近,那亲你又是什么?”卿如是睁大眼好奇地问。
“是在勾。引我。”月陇西一顿,在她唇角轻啄了一口。她顺势偏头咬在他的下颚。
他莞尔,直起身捞起她怀里的银狐氅披在身上,“你送完衣服就回去罢,免得你夫君知道了饶不了我们。”
卿如是拖了一个圆垫子过来跟他并肩跪坐着,“你管我走不走……”她低声说着,无意一瞥,竟瞧见他跪着的垫子前边有一根细长的木棍,木棍下写了几个字。
“卿卿”、“卿卿笑”、“卿卿哭”、“卿卿生气”……旁边还画了个小脑袋,简单几笔描了哭笑和皱眉生气的表情。然后在“哭”和“生气”旁边又加了句“卿卿不许哭”、“卿卿别生气”。最后又在旁边写“我心疼”、“但又想笑”。
卿如是耳梢发烫,指着那几个字和图故意说他,“你好无聊啊。幼稚!”
月陇西丝毫没有被撞破幼稚的尴尬感,甚至勾唇笑着,拂了拂袖口的灰尘,“我就是无聊才写的。你知道我要在这跪多久吗?”
“不知道。”卿如是伸手捡起那根细棍,在地上比划着,也写下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