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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赛：“骗来的。”
“小孩不错，杜夫人一向一毛不拔，竟然送我一份大礼，想跟我谈的生意一定不一般。”肖老板处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房间里烟雾的浓度增加了一倍。
“杜赛，你哪弄来的人？”肖老板道：“这种小孩怎么舍得往三层来？”
“小孩么，顺手捡的，”杜赛咯咯笑了几声，“想拜托肖老板做的东西，也的确不简单。”
安折伸手，他手指细白，带一点微微的粉。
“都可以，”肖老板语调散漫：“钱够就行。”
紧接着，他对安折道：“伸手，让我看看。”
“您不一定敢做。”杜赛慢条斯理道。
肖老板笑了笑。
肖老板：“你只要多加钱，我就敢。”
“实际上也听话。”杜赛撩了撩头发：“我看见他第一眼，就觉得肖老板喜欢。”
杜赛嗤笑一声，说出三个字。
肖老板灰蓝色的眼珠转了转，停在安折身上：“看起来听话。”
“审判者，”她道，“肖老板敢做么？”
那个女人——杜赛将手肘搭在安折肩膀上：“也不大，就是难做，我怕您不答应，特意给您找了个见面礼——听说您徒弟喝酒死了，正在找下一个。女人吧，您嫌丑，男人吧，又容易笨。您看看我家这小孩怎么样。”
安折一愣，他不知道审判者这三个字怎么能和黑市里的这两个人产生联系。
“多大的生意？”被称作“肖老板”的人，看了看他，又转头看安折。
而肖老板那里，也是一阵沉默。
女人笑了笑，她一支烟抽完，在墙上按熄：“有事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