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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枝上掉落簌簌的花朵,鼻间萦绕的香气久久不散,沈徹张狂一笑,伸手将花枝抽出来丢到一边,站起身来抱着顾温凉就往床榻上扔,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动作还算轻缓。
“满意,本王满意得很。”他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顾温凉,后者见他的架势,面上一滞,旋即有些慌乱,“阿徹……”
她的呢喃与猫儿无异,沈徹眼神一变,勾了她白玉小巧的下巴,道:“叫你冒来招,如今可晚了。”
红烛摇曳,正房里的动静不减,青桃在外头守着听得面红耳赤,饶是陆嬷嬷见多识广,也有些尴尬地转了视线。
“嬷嬷,王妃会不会伤了身子?”
“太医说过了三月就可,王爷不会没有分寸的。”
而正房里战事正酣,层层的床幔和着散了一地的桂花,叫人生出一些旖旎的心思来。
顾温凉被他扣着手趴着,一波波愉悦的滋味耸动炸开,她如今越发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个?被逼得哭意尽显。
“阿徹……呜,你……”她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身后的男人缓了下来,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乖宝不哭,我轻些。”
顾温凉咬着唇轻嗯一声,揪着被单的手用力得有些发白,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因为钟浅离,不开心了为何不与我说?”沈徹狠声质问,语气却很轻,顾温凉别过头不答,却又拗不过他,只好道:“今日你生辰。”
沈徹在她身后轻轻地笑,腰杆缓缓地动,顾温凉觉得眼前的烟花一朵朵炸开,炫目到她不堪承受。
“是不是想问若是今日躺在阁里的是我,我将如何?”沈徹也不等她回答,抚了抚她散在肩背上的黑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得缱绻。
“温凉,沈慎能为舒涣忍住的,我做不到吗?”
“我恨不得将最好的都给你啊。”
顾温凉本有些晕了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却又抿了抿唇想哭得很。
沈徹从来都是这样,强势地消除她心中每一步顾虑,哪怕再细微的情绪,也能小心翼翼照顾好。
这是对她深情了两世的男人,最受不得的就是让她受委屈。
顾温凉水润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雾,她低低道:“可涣丫头和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