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嘴炮刷副本[快穿] 第11节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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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作者就是一个傻逼他懂什么妓女,什么作者想红想疯了踩着妓女哗众取宠,什么妓女生活得很好作者不要胡说八道,但是这些抨击和那个笔名叫做南塘的人相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守夜人兄的上一篇文章我也是看过的,以我之见文章叙事和文笔只能算得上平常,唯一有可取之处的也就只有主角老鼠的身份了,这样的文章竟然能引来郑宜梁先生的赞扬,我竟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了。
然后便是这次《文学报》刊登的《鼠眼看人低》的第二个系列,我看过后心中对守夜人的疑惑越大了。众所周知,有史以来,妓、女就是我国的合法职业了,一些穷苦人家的姑娘为了生计只能沦落风尘,想来也是可悲可叹,所以才有一些高尚的善心人士因为怜惜时不时去看望她们,让她们得以多赚些钱去养活家小,也让她们可以快点攒够赎身钱早日从良,这本是再好心不过的善举,却在守夜人笔下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妓、女篇》里除了那妓、女和老鼠外,竟无一人是好人,这般颠倒黑白的内容真的让我害怕地全身发抖!
诸君也应该有那怜香惜玉的好心人,我要在这里问问诸位了,何曾见过这般可怖的老鸨和妓、院?何曾遇见过这样脏病缠身的妓,子?妓院里,女子十三岁身体成熟后方可开始接客,不满十三岁的女子都会被老鸨妥善照顾,所以妓,女们都喊老鸨为妈妈,她们生病了妈妈们也会尽力救治,是以绝不会出现如守夜人文中雏,妓百香的惨剧。”
守夜人这般抹黑妓。女们到底是何意?我竟有些糊涂了。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好友告诉我的一件趣事,有那么一位好男儿却偏偏雄风不振,是以经常在妓、院里花钱不办事,被相熟的妓、女讥笑为银样蜡枪头,此君知道后大怒,把这件事列为平生大辱,从那以后不仅再也不去妓。院,还常常在认识的面前诋毁妓、女和妓、院们,想来也是可叹可笑。”
乐景读完此文只觉得满心叹服。要不怎么会说文人骂人不吐脏,杀人不见血呢?
且看这位仁兄短短几百字不仅颠倒黑白把嫖妓说成了救人性命的大好事,把妓,女和老鸨说成母女情深,还倒打一耙恶毒地说乐景是因为自己不举导致心理变态才会诋毁妓,女和妓,院,开头还顺便含沙射影暗示了一下乐景和郑宜梁之间有不为人知的PY交易。瞧瞧,人家这才叫说话的艺术呢!
乐景还有工夫佩服人家的说话艺术,这边杨经纶却是气得不清,“一派胡言!这人好毒的心肠!先生,你别急,这件事我们报社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些许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文学报》作为能让当家主编在百年诞辰时用“百年清名,俯仰天地,无愧于心”十二字来形容的老牌纸媒,它对于真理和正义的追求是有史书背书的。
不论是未来还是现在,《文学报》都是著名大报,刊登在报纸上的每一篇文章都会被当时的文人细细品读,而《文学报》也一直在坚持着作为人民的喉舌这一办报宗旨,报纸选用的稿件以针砭时弊的现实主义文学为主。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所以不论外界怎么样骂乐景的这篇文章,《文学报》为了自己一贯的办报宗旨也会极力维护他的。
乐景淡定的点了点头,“有哪个作者没挨过骂呢?他骂由他骂,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杨经纶愣了一下,看着乐景的目光颇为惊奇,似乎在惊讶乐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心性竟然如中年人般沉稳。不过既然原作者都不在意,他也没有什么好气愤的了,只是心里到底是有些不忿,他小声嘀咕道;“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先前王先生,周先生发文章时怎么没见他们骂过?还不是欺负先生你是新人罢了。”
乐景失笑。杨经纶口中的王先生和周先生等闲人还真不敢惹。这两位骂人的功力可不是吹的,且不说一张嘴骂退了半个文人圈的周先生,就说这王先生就有把人骂上吊的辉煌过去,当然最后人是救回来了,王先生的名声也不胫而走,一时成为民国嘴炮届无人敢惹的宗师级人物。
不过若是那南塘打着踩新人邀名的主意,那他可就算是找错人了。乐景虽然不在意这些骂声,但也不是被人打了右脸还要伸出左脸的圣母,他绝不肯这样忍气吞声白白惹了一身骚。
要说报纸上骂乐景的人也不少,乐景却偏偏记住了这个南塘,实在是他的发言太过拉仇恨的缘故。在南塘之前,报纸上对乐景的抨击还集中在他作品内容上面,而在南塘祭出“不举论”后,可以想见会给后来者怎么样的启发!乐景敢肯定,后续对他的骂评估计就要开始对他进行人生攻击了。
此事要是不早点结束,可以想见后世史书上李景然会被污名化成什么样子。对此某位被自己的日本弟媳汉奸弟弟泼了一身污水,在现代还被部分人认定其偷看弟媳洗澡的大文豪可太有发言权了。乐景可不想后世人提及自己,首先想得不是自己的作品,而是不举。
乐景就问:“杨编辑,你知道这南塘是什么人吗?”这个名字听起来颇为耳熟?
杨编辑还真就知道这个南塘是谁。当初他在报纸上看到这篇报纸暴跳如雷,还真打听、收集过有关南塘的基本个人信息。盖因和低调的乐景不同,这南塘是一个活得很高调的人。杨编辑就把他所知的南塘信息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乐景。
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