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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小皱眉,装作生气的样子,霸气地说,“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你就是二选一,到底是让我把这个视频发到网上,还是你帮我?给你五秒钟,五、四、三……好,我帮你选第二个了!”
护士一副要哭的表情,但也没办法,怯怯地问,“那、那你要我帮什么忙?”
“第一,我先问你一个事。”慕小小指着她,“那个女生让你下这个药的是哪个病人?”
“619室的病人……”护士回答。
“叫什么名字?”
“叫……”护士皱眉,“我忘了,那个病人是中国人,我记不得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