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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川扯着嘴角笑了两下,轻声道:“是啊,反弹琵琶之技,百人里也未必能出一个。”
“知道的还真清楚。”傅九云摸了摸她的脑袋,“莫非川儿做过舞姬?”
她赶紧摇头:“的笨手笨脚,哪能去跳舞!只不过……只不过的故乡是大燕国,时候有幸见识过一次东风桃花曲……”
傅九云默然片刻,第二次摸着她的脑袋,声音柔和了些:“大燕国已灭,川儿也吃了不少苦。”
覃川没话。彼时那丝竹声已近在眼前,自一座玲珑殿宇内流泻而出。傅九云走到殿门前,只探头看一眼,里面便传来一声清叱,寒光一闪,一柄飞刀对准他的眼珠射过来。他一把接住,将那晶莹可爱的刀在手中抛了抛,苦笑:“青青,轻些。险些杀了我。”
里面走出个绿衣姑娘,一张芙蓉面,长得极艳丽俊俏,似笑非笑看着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前几天还听你抢了个外围杂役,越胡闹了。”
傅九云摇摇头:“我不过是请了个利索的杂役帮忙做些清扫收拾的活,谣言传得倒快。”
“信你才有鬼。”她笑了笑,下一刻却是春风满面,抢过他手里的刀收回袖中,又道:“今天来这里做什么?看排练吗?”
傅九云含笑道:“来送个做事的杂役,她能干的很,你们只管使唤。”罢朝覃川招了招手。覃川原本见架势不对,闪身就躲到了安全的地方,幸灾乐祸地看热闹,冷不防他扯到自己,只得头哈腰地出来行礼:“的覃川,见过青青姑娘。”
青青略打量她一番,有些嫌弃地皱皱眉头。
“……就是她?”她问傅九云,他头,青青便笑道:“那也罢了,你这眼高于的家伙会看上这样的货色,比天塌了还不可信。九云,咱们许久没见,原本今晚约了姓江的子,但你若来,我便推了他。”话到这里,神色已然妩媚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