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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家务活样样精通,还会手工缝补,活脱一个生活万事通。
而与她相比的我,却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娇公主一样,老妈临走之前还淡定地挂掉我老爸在楼下打来的催促电话,还手把手地一脸耐心地教我怎么晾衣服。
只跨了一个省,却是父母二人双双陪同,恨不得把家都搬过来了。
那半车箱的大包小包拎都拎不过来,新生接待处的老师没有办法,只能喊了五六个学生会的小红帽学长帮忙扛行李。
那几位学长边走边嘀咕,这待遇,这排场,这该不会是哪位市级领导干部家的千金吧?
等到父母走了,我超没出息地缩蚊帐里哭了一天,那柔弱胆小的样子,让寝室里的姐妹们感觉鸭梨山大啊。
可是,相处久了大家才知道,当初是真看走眼了。
金琳琳就是个十足十的傻孩子,没长脑子的那种。
而我就是只十足十的老狐狸,吃人脑子的那种。
金琳琳每每说起那段往事,无不动容流涕,一手捂着脸,一手颤抖着手指指着我泣不成声:
“当年你老妈在寝室楼下拉着我老妈的手,一脸的不放心啊。说她女儿胆子小又老实,怕你在学校里受气。我老妈还教育我,不让我欺负你啊,我当真了。可是谁知道……你你你你你!唉……说多了都是泪啊!都怪我太年轻啊!”
……
再说回镜子。
镜子底下压着一瓶清透红润的红花油。
说起这个红花油,这是唯一一件能让我的脸瞬间绿了吃瘪了的,能让整个寝室的人都要开心滴手舞足蹈嘲笑我的事情了。
大二那年的夏天,还是这女生寝室的三号楼,走廊楼梯三楼缓步台那里的灯突然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