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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唇微微颤动，却没敢说话。
那天，妈妈的犹豫她一直看在眼里。
她心里堵得慌。
妈妈怎么可以不相信她呢？难道她经历十余年精英教学，会比不上乡下来的温苏苏吗？
“我不是废物……”
温苏苏懒洋洋打断她，“连你妈妈承认你是个废物，你就不要狡辩了。”
一阵清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书页“簌簌”作响。
温苏苏收回目光，翻过一页书，递给何兮，“这一页，给我念！”
身后，温明澜捏着拳头，脸色无比难看。
半晌后，眼泪一掉，“你刚从乡下回来，妈妈只是怕伤害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第17章 生物课 妈妈，你的良心呢？
何兮下意识去拿书的手一顿。
温苏苏翻了个白眼, 淡淡开口：“别理她，你念你的。”
何兮缩回手，恼羞成怒：“我是你的私人家教吗？”
温苏苏笑了, 看着她, 慢吞吞开口。
“你昨天欺负我，今天早上还骂我是乡巴佬, 伤了我的自尊，让我非常难过。”
“我让你用劳动力弥补你的过错, 没有让你带着罪孽活下去, 是为了你好。”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怎么可以拒绝我的请求？”
“我有什么罪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