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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王瑞泽一个问题，这副表情是做给谁看！”姜舒欧扯过杨昭的臂膀吼道。
杨昭瞪着大眼被姜舒欧扯过身子，重心不稳，差点向姜舒欧倒了过去，一脚迈开踏在地上，“啪”的一声，幸好稳住了。
“你干什么！你自己……”杨昭及时刹住了车，差点就把后半句说出来了，要是说出来的话不免又要和姜舒欧喋喋不休的争论下去。
“我怎么了？说不得？”姜舒欧把脸都气红了，“我喜欢美女是错吗？”
王瑞泽抬起头看着姜舒欧的背影，脸上表露出来的不耐烦显然是因为姜舒欧吵到他了，而且还尽说些没有营养的话，王瑞泽把身子侧到半边，拇指和食指夹着一页纸，继续沉默着往下看。
杨昭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反正这话是说不清楚了，姜舒欧自从奶奶去世后总是把他的一个表情曲解成很多个意思，还都很无厘头。
“我不是说你喜欢美女不对，而且我什么也没说。”杨昭放下手上的事看着姜舒欧说，尽管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辩解很无力。
“那你那样看着我，就差打我了。”姜舒欧边说还边模仿起杨昭刚才看他时带着恨意的眼神。
杨昭是应该说些什么的，但真的理由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姜舒欧喜欢美女有什么不对呢？他怎么连听到姜舒欧说这样一句话都觉得气愤，一个正常男性喜欢美女哪里不正常了？杨昭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问他自己，可一想起姜舒欧问王瑞泽有没有美女时的那个期待、向往的表情心里就堵得慌，要不是现在教室里人多，他真想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