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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
“三者,乃是说这李相公帮陛下重建朝堂,固然功劳极大,但此人孩视陛下,意图借此揽权、控制朝堂却也不能说没有。”
灯火摇曳,光影之间束手而立的康履缓缓言道。“故此,当日他在朝中两个大的主张,一个是往南阳而去,表面上自然是说在南阳可以连接关中,以安西北人心,实际上有没有借此来压制原大元帅府中陛下的元从亲信的意图,恐怕谁也说不好。因为黄相公他们早在李相公来之前便议定了去扬州的,便是梁侍制,人也早早去了东南筹款……官家,不是我们这些元帅府的老人不想抗金,实在是中原无险可守,而扬州那里咱们又已经预备妥当,不好轻易反覆。便是官家自己当日也是此意,这才罢免了李相公。”
“原来如此……然后呢?张邦昌呢?”赵玖继续端看手中奏疏,头也不抬。
“张邦昌……其实按照之前南阳-扬州之论,这李相公一力要求杀张邦昌,也有人言,他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想借此除去一众东京旧臣,这样他便可以趁着独相之时在朝中填充私人,以成独揽朝纲之势。”
赵玖看着手中札子忽然失笑。
“官家不信?”康履见状不急反喜。“如此,何不召见几位东京旧臣来问一问?官家不是正好想要见见行在的朝臣,询问中原防御事宜吗?”
“都是哪些东京旧臣啊?”赵玖扭头笑问。
“资政殿学士吕好问,乃是道学名家,原本早早辞去尚书右丞一职,往知宣州,只是道路不靖,更兼忧虑陛下身体,这才没来及走;殿中侍御史张浚,素来耿直……这二人都是公认的道德人物,也都是从东京逃出来的,陛下何妨一见?”康履赶紧指着赵官家手中奏疏笑言道。“而且,这二人的札子,不正是官家今晚看的最久的两本吗?”
“既然是康大官推荐,那明日就见一见这二人吧!”赵玖摸着手中殿中侍御史张浚的奏疏,愈发失笑不及,似乎依旧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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