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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这句话,姜斋上前一步,行了一个大昭男子之间的礼节,双手交叠,右手放在左手前,微微弯腰。
“您为大昭抛头颅撒热血,我本不该提出条件,收取报酬,可如今身陷囹圄,进退两难,只能求助于您。今日之恩,姜斋没齿难忘。”说完,又做了一个长揖。
一段话说得漂漂亮亮,既抹去了之前的争锋相对,又表明自己的困境。
“姜斋?你姓姜,你父亲是翰林院侍讲姜林越?”江参将一惊,脱口而出,满脸讶异。
“是家父,”
得到肯定回答后,江参将似叹惋又似悔恨,神色复杂,微阖上眼,再睁开时,眼睛已经是一片平静,仿佛刚才失态是姜斋的错觉。
江参将又说了声什么,但姜斋未听清了,只见紧抿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