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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小思故说话了。
他低着头，姿势像是在认错，但话却说的笃定，“儿子觉得小珍珠死的蹊跷，十个人，没理由只死她一个。儿子想找到原因。”
他接受了小珍珠已死，但他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他必须发现点什么，他才能说服他自己去接受小珍珠是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件事。
说到底，他还是爱着小珍珠，小珍珠在他心里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
林夕闭了闭眼睛，然后抬起手，狠狠甩了小思故一个耳光。
林夕用了力气，小思故被打的身体都晃了下。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林夕问。
小思故低着头，态度顺从又恭敬，“知道。儿子欺负了万玥。”
啪！
又是一个耳光。
林夕道，“这个耳光我替古菡打你。”
话落，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个耳光我替万尚宇给你。万玥是个好女孩，你配不上她，以后离她远点。”
说完，想到什么，林夕又补充一句，“她肚中孩子也与你没关系，孩子的去留，你别插手。”
“是，儿子知道了。”小思故道，“她救我一命，若日后有需要，我这条命随时能还给她。”
林夕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