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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忘川妖鬼一开口，林辰脸色便立马惊变。
“你体内，有着鸿蒙山河图碎片的存在。”忘川妖鬼很是干脆利落的问道。
“没——”
林辰张了张嘴，但见对方的脸色，分明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一件早就确定的事情。
他索性就点头承认了。
这种时候，隐瞒毫无意义。
如果忘川妖鬼真的要对他不利，那么他今天不可能幸免。
不过，他猜测对方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意思，不然的话，根本没必要和自己废话太多。
“我们忘川国，曾有一名绝世天骄，体内一样存在鸿蒙山河图碎片。最终，整个忘川国，因此而消亡。”
忘川妖鬼的眼中，满是寒芒，带着如同深渊般无法测量的恨意，尽管林辰知晓这恨意并非针对自己，但依旧顷刻间，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窜到脑门。
他和无量级永恒真主的差距实在太大，即便对方没有针对他，单单只是气息笼罩在身上，便已是觉得很不舒服。
“忘川国的消亡，是因为罗魇的那些追随者？”林辰虽是询问，但心中其实已有答案。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