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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小蛮鼓着小嘴应下，低着小脑袋，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小蛮真的长大了。”李青舒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来，披到她身上。
“哥。”小蛮扯着衣角，小脸上流露出一丝丝的郁闷，“你生气啦？”
李青摇了下头：“没有，很多日子没见了，你陪哥走走。”
“哦。”小蛮又应了一声，偏头瞄了一眼躲在屋门后窥视的杜化笙，旋即小跑着跟上李青，拉住了后者的手。
一大一小两个人，沿着清晨的花园小径慢悠悠的向前踱步。
李青微蹙着眉头，思量了好一会儿，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开场白。不过他的思考并不顺利，张了张嘴，最后化作一声叹气。
“哥，你怎么啦？愁成这个样子？”小蛮歪着头问，“秋秋姐又怀啦？”
李青嘴角蓦地一抽，翻了翻眼皮：“少在这里插科打诨了，你应该很清楚，我想对你说什么吧。”
“我知道。”小蛮忽然停下了脚步，但抓住李青的小手却并没有松，这使得后者也不得不停下来，转身望着她。
小蛮闷闷的道：“你是不是又想教育我，什么年龄就做什么年龄的事情，不要太着急了，是不是啊？你们大人的那些论调，我早就听过无数遍啦。”
“其实...我这个做哥哥的真的挺失败。”李青摇摇头，“这么些年，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这还用问？哥，我喜欢你啊。”
李青忽然笑了：“这不一样，我们说得不是一件事。”
他缓缓蹲下来，攥住小姑娘那两只柔软的小手，仰起头来道：“小蛮，如果你不想上课，就不用去上了。不想写作业，也不用写了。从今往后，没有人再管你了。”
“哥，你什么意思啊？”小蛮一下子就慌掉了，哆哆嗦嗦的向后退了半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别生气啊，你要是怪我淘气，我把手下的人全部解散掉，以后再也不乱搞了...我我我...我好好去上学，写作业，不逃课，不欺负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