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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漾把该操不该操的心都操得差不多了,该参加的聚会参加过了,安安心心准备过年。
腊月二十九那天,在栗则凛的提议下,两人去看了一趟陆司画,陪她吃了个饭。
席间,母女俩交流的不多,基本都是陆司画挑起话题,像是问:“明天要去则凛家吗?”
别漾点头:“在那边吃午饭,给爷爷……”她抬头询问栗则凛:“是要磕头吗?”
栗则凛笑:“我们都磕,你不用。”
别漾闻言杠他:“我不是你未婚妻?还有别人和你一起磕?”
原本担心别家没有这个习俗的栗则凛抿了抿唇:“你观摩我和别人拜个天地。”
别漾就笑了,她回复陆司画:“栗伯母说,这是我们结婚前最后一个春节了,让我在家陪我爸。”
所以上午去栗家给爷爷磕完头,栗则凛和她一起回别家老宅,除夕在别家过。
陆司画发现她称呼上的转变:“怎么又叫伯母了?”
别漾才意识到口误,她抱歉地看向栗则凛,后者笑了:“她不太习惯,一会妈,一会伯母的,我妈都见惯不怪了。”
陆司画也笑了:“多叫几次就改过来了。”倒看不出一丝女儿叫婆婆妈,不叫她的不悦。
一顿饭下来,有栗则凛从中调和,倒没冷场。
临走前,栗则凛从带过来的大大小小的礼物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条披肩:“听陆总说您畏寒,小漾跟我妈学的,亲手给您织的。”似乎是怕别漾听见不高兴似的,他又低声解释:“这条是她练手的,后面织了条更好的,明天送给我妈。”
陆司画明白栗则凛是在告诉她,女儿第一件针织做给了她。她看着别漾站在玄关处穿鞋的背影,抚摸着手中柔软的披肩,眼睛酸得不行。
到了楼下,别漾坐上了陆巡后座。
栗则凛双手撑胯在车前站了片刻,拉开后座车门:“坐前面去。”
别漾头转向一边,不理他。
栗则凛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没勉强。直到把车开回家,给她开车门时才说:“既然都做了,干嘛不让她知道呢,她心情好,求生的欲望强烈,会撑得更久。”
栗则凛摸摸她的脸:“你爱她,就该让她知道。”
别漾打开他的手,矢口否认:“谁说我爱她?我不爱。”
口是心非的毛病是改不掉了,栗则凛顺着她说:“那你爱谁?”
别漾发小脾气,气鼓鼓地说:“我爱我爸,爱我小舅,爱我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