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又像是谁都说得清,也道得明。
只是不能说,不能道。
梁白玉抓起了左手腕部。
剪得很平整的指甲摩擦膏药贴的“刺啦”声闷在被子里。
陈砜的信息素又变回原来的稀淡,可他的感知力一直很强不会受到腺体开合影响,他听见了那声音,忙问:“怎么了?”
“痒。”梁白玉的身上溢出热汗。
陈砜的气息喷洒在他头顶:“哪里痒?”
“怎么,“梁白玉扭过头,半抬的眼里含着逗弄的情趣,”你要给我挠啊?”
陈砜皱着眉看他。
“走开啦,热死了。”梁白玉眼角惑人的妩媚一扫而空,“我想洗澡。”
“不能洗,你身体太虚,伤也多,着凉了吃不消。”陈砜离开床,现在的他状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差,青年挠个痒都让他胡思乱想的往病情上扯。
“什么伤,不就是一点淤青。”梁白玉不在意的说。
陈砜呼吸沉闷,他走出屋子站在门头下,黑色棉衣上很快就沾了雪花。
屋里人的病蹊跷邪乎,摸不到头绪毫无办法,那种无能无力的感受就像一把刀挂在陈砜心口,只隔了一两寸距离。
刀落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要承受什么。
生老病死。
他身边人沾上了三个。
三个……
陈砜蹲下来,脑袋低垂着,任由除夕的风雪拢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