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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是对付普通鬼怪用的。
绿色的是收服鬼怪用的。”马小玲耐心解释道。
姜古内心微微摇头，他跟马灵儿驱魔那段日子，马灵儿所用的符比马小玲种类不仅更多，威力也不在一个层次上。
“马家不是要消灭将臣的吗？怎么没有对付僵尸的符？”
提到这里，马小玲目光有些黯淡，道：“说是对付将臣，实不相瞒，我到现在连将臣的影子都没见到，也只能清理一些脏东西，讨个生活了。”
姜古端起茶杯，微微喝了一口，目光闪过一丝复杂。
“不对，你怎么这么清楚我们马家？”马小玲质问道。
“听一个朋友说的。”姜古想了想，温和道。
“那个朋友？”马小玲奇怪道。
“你不认识，也……早死了。”姜古微微一笑。
马小玲却发现那份笑容有了三分苦涩，三分释然，四分无奈。
叮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马小玲将手机拿起来，道：【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