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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志禁不住轻咬住牙,背负在身后的左手也慢慢攥握起来……
……
小筑河岸,北面的来路。
柳月揣抱着双手怒步走来,但脸上却没有多少的表情。
段志感默然垂目,静静地跟在后面,且有意将彼此的距离保持在一丈之外。
簌、簌……
风儿摇曳了远处的竹丛,洒落了不少的花瓣,但却难以换来那人的转目一看。
柳月一路疾步走到河岸处才突然停下,可转目一看周边,她便没好气地去往了竹筏的停泊处。那里,起码有一处小土堤,不至于被河水湿了土地和鞋子。
见之,段志感微有一默,随后便垂目观心,一语不发地跟了过去。
疾步到,一步停,少许土碎落河水,涟漪轻微不归心。
段志感随后便至,但仍旧与柳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或许,这短短六尺,便是彼岸天涯。
柳月将她抓抱着左手的右手抓按太深,以至于让左手的手背泛起了白边。她久站不动,却等不到段志感率先开口,便愤然于色地转身怒质向对方。然,没有言辞。
虽无言辞,但有时候,这种无形的伤害却远比任何毒骂和诅咒都更加深入人心,刺人肺腑。
段志感体悟更深,但纵有万般也只能将其闭目埋葬,遂举目注视着柳月的怒目,尽量平和地说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言辞轻微,只让柳月轻一咬牙罢了。
或许在那一眼之后,柳月便彻底看穿了段志感的神态,看厌了他的眉眼,看够了他的样子,才能在深深咬牙之后堪堪释负,从而淡漠转头,看向别处道:“说。”
段志感难掩落寞,他沉寂良久,待到举目看去时,却见背对着自己的柳月好像还在咬着牙,他便哑然一笑:“你跟我走吧。”
此言一出,柳月顿时心头一震、双手一紧,随后她便怫然作色地怒视过来:“姓段的!我请你自重!”
事实上,关乎于段志感的名讳,凌夜不知,柳月也不知,很多人也不知,更不曾主动打听。不过柳平宽知道,赵玉凤知道,只是这二人却因为顾忌凌夜的存在或者其他方面,而没有告知或有机会言明。至于凌云志……知是不知,知或不知,难为人知。
而此间,无论柳月知不知道他的名讳,她都会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