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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奴多少有些委屈,抬手捂着脑包也按不住心中郁闷,只好嘟嘟囔囔地垂下脑袋认错:“话糙理不糙嘛……”
二小姐板着脸蛋盯了夏奴一会儿,却犹感郁闷,便气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而后转身就回往车厢道:“再是口无遮拦,看我回去不让姐姐给你教训。”
“别啊小姐!”夏奴闻言惊呼,慌忙便跟过去认错求情:“小姐~~啊——,阿奴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绕了阿奴吧,我不能去见大小姐,她上次就说了,要是我……”
随着二人回车,那主仆二人之间的对话声也被雷鸣和暴雨掩盖,却是因为距离和阻挡而慢慢听不清了。
“……”众人相视无语,扎巴了半天眼睛也没人说话。
“唉……”柳员外由衷一叹,多是妥协和无奈,便苦笑望远,虽言辞苦涩,却也禁不住其中思念:“确是一物降一物,这妮子也只有念安能治。”
轰隆隆……
雷声远了,但光垂幸,只是转瞬即逝,只辉映了他负手望天的身影罢了。
车厢内。
凌夜靠窗而眠,虽是坐着,但已经睡去良久。似乎这雨夜的喧嚣,才对他心中的宁静。
那一夜,凌夜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在一片浅海之中,一直心无旁骛地往前趟着走,前线已染秋。
彼时,他好似从自己变成了别人,或是从凡灵变成了神明,只望着那个自己,或自己的躯壳一步一步往前跨,直到他越蹚越深,待到海水及臀时,黎明也破晓,便见红日冒尖,火水绵绵。
他又归了躯壳,站在那里望着红日出生,虽满目绚烂却无神采,虽天水一线却无倒影,更没个心思,身神皆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