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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旭扬盯着龙突骑支的双目,此时,对方也正皱眉看着他。
湛卢剑仍然抵在龙突骑支的咽喉,只需推进半分,对方便是一具死尸,然而,他却并没有撤剑的意思。
如此僵持了一阵,终究是龙突骑支沉不住气,嚷了出来,“你……既然答应不杀我,干什么还不收剑?你到底要怎样?”他的语气虽强硬,话外之意却已是软了下来。
“看来,这个焉耆国王极其畏死。”郭旭扬心道。
这世上真正不惜命的人,着实不多。怕死,实属一个正常人的心态。然龙突骑支身为一国之主,情况却略有不同。对比这个国王前后的言行举止及态度,郭旭扬情不自禁地思索着更深层面的脉络纠葛。围绕龙突骑支,他试图挖掘更多的因果关系。
郭旭扬并未从伊力亚斯阿不都拉处得知焉耆的皇族或是军队,需要像拜火教众那般,按年派发解药。针对此事,今日凌晨,他在西飒掌使及明斯护法那里,也得到了印证。即是说:洪家及拜火教两条渠道都确定了,焉耆将士并未被中下那“毒蛊混合的邪祟之物”。
同为那神秘的“黑袍尊者”操纵的傀儡,为何针对祆宇浡王与拜火教,以及龙突骑支与焉耆军队,黑袍控制两者的手段,却不相同?
是因为这焉耆国王“怕死”的缘故吗?只需以国王的性命相要挟,便已足够?如此说来,莫非那拜火教主不惧个人生死,是以,黑袍才不得不以“全教存亡”做威胁,以更好地掌控整个“西域第一大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