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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插曲在队里津津乐道几天后,很快就过去了。
曲一弦仍旧忙得不见踪影。
忙过八月,到九月中旬,环线上的游客越来越少。
阿尔金山的山顶下了两场雪,远看就像奶盖沿着山顶往下流淌,漫得山腰山脊到处都是积雪和冰川。
曲一弦终于闲下来了。
她在格尔木休整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孤身启程去可可西里的索南达杰保护站。
进昆仑山。
过万丈盐桥。
在可可西里的观景台上,她停了车,习惯性地给自己开了瓶葡萄糖注射液。
这两个月,傅寻的名片在她手里颠来倒去,早已磨损。
她咬着葡萄糖注射液的塑料瓶,又一次拿起他的名片。他的手机号码早已经烂熟于心,倒背如流,这张名片的存在自然也可有可无。
她随手,把名片弹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不是比谁先沉不住气吗?
她倒要看看谁先认怂。
——
九月下旬。
傅寻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
对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他:“你什么时候来取车啊,都停一星期了。再停下去,每天按五十收费啊。”
傅寻挑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