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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许寒澈忍不住道：“…你们爱情的开始未免过于浪漫了。”
祝明一边给自己套上了睡衣，一边对着电话那头道：“害，谁说不是呢。”
许寒澈：“那后来呢？余琛和你达成交易了吗？那个犯人收到应有的惩罚了吗？”
听了这句疑问，祝明嘴角向上抬了抬。
……
早自习，余琛把书包挂在课桌旁，对着坐在他前桌的祝明道：“虽然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和你说一下，612案件里的从犯绝大多数都判的无期；那个教唆者虽然因为未成年没有被判刑，不过这个案底足以让她的这一辈子毁掉。”
余琛一边把教材摆上了桌面，一边补充道，“而且昨天我听监狱那边的熟人说，他死了。”
正在整理知识点的祝明愣了愣，抬起头怔怔地望向余琛。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个“他”是谁。半晌之后，祝明原本挺直的肩膀和后背一点一点地塌了下去，她伏在课桌上，把脸埋在了臂弯里。
余琛看着这样的祝明，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想拍拍她的后背，但最后也只是收回了手，对着祝明道：“都过去了。”
…
北鹤高中在午饭之后，会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在这个时间段里，绝大多数学生都会回到寝室休息，由此这个时间段教室里一般都空荡荡的。
余琛没有午睡的习惯，于是习惯在这个时间写作业，整理知识点，或者给学生会写策划。而之前祝明因为要照顾妹妹，所以没有在学校宿舍定床位，先前一般都会趴在教室的课桌上睡午觉。
祝明踌躇了半晌，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松了又紧，还是回过头去对着坐在自己后桌余琛道：“余琛。”
余琛关掉笔记本，抬起头看向她。余琛的五官极其好看，英气中带着青涩。他的眼皮弧线妥帖的搭出一双形状精致的眼睛，现在这双眼睛微微抬起，看向了祝明。
由于座位靠窗，一点从枝叶里漏出来的阳光落在了他的侧脸和衣领上，祝明的目光下意识地逐光而去，一时间心跳都漏了一拍，“草，”她在心里默默地道，“之前怎么没发现余琛长得这么好看”。
祝明定了定神，开口道：“之前的事情，谢谢你。”
余琛点了点头：“应该的。”
祝明沉默了半秒，才继续道：“之前说的那个交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果你…”
余琛抬手打断了她：“祝明，你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祝明：“…？”
余琛语气平淡地进一步阐述：“你不会是贪恋我的肉体，但是不想对我负责吧？你应该知道，这种忙，就算是不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交易，我也会帮你的。”
祝明：“…？？？”
余琛继续道：“我得和你说一下，虽然我喜欢你，但我不是那种人。”
祝明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我不是我没有！！”
余琛面不改色地继续道：“如果你想要我，你大可以给我一个正儿八经的表白——或者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给你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