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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宓嘴上说着,心里已经开始猜测。
能让严氏这般纠结,估计那事涉及的人,是唐宓或是李寿所厌弃的。
而在李寿和唐宓跟前“不可说”的人,只有一个——
“是崇仁坊那位。”
严氏果然道出了李立德的名字。
当年李其璜带着李立德和柳氏分出李家,搬到了崇仁坊的宅子里。
族人们都知道李立德对李家嫡支所犯的罪孽,也都憎恨他,但李立德到底做了自己几十年的长辈,若是直呼他的名讳,他们实在做不到。
正巧李其璜搬到了崇仁坊,族人们便干脆称呼李立德“崇仁坊那位”。
唐宓一听事关李立德,不禁扬起了眉毛,“他怎么了?十八郎不是请太医每个月都去给他问诊吗?”
这是李寿对李立德的报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不是说这个,”
严氏急忙摆手,“十八郎心善,待他亦是仁至义尽,我们都知道。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们家郎君去寻五郎(即李其璜)吃酒,五郎吃醉了酒,无意间说了一句,说、说那位最近的精神不错,居然还能让人推着去院子里闲逛。”
李其璜说这话,更多的是抱怨:李立德怎么还不死?都九十多岁了,人也中了风,却还坚挺的活着。
李其璜很清楚,李立德就是李寿心中的刺,他一日不死,自己这一房就一日不能跟李寿彻底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