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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
薄淮又补充一句，“衣服臭。”
江肆：“…………”
江肆去换衣服，只求男朋友别再说臭了。
等江肆离开，唐副局才走过来，表情那叫一个复杂，“你之前非要住在青市，我和你爷爷都劝不动你，就是这个原因？”
薄淮冷冷淡淡，“这个原因还不够吗？”
唐副局：“……”
是挺够的，谈恋爱的事，能说不够吗？
唐副局斟酌措辞，“我是真没想到……，你这样，是天生的吗？”
薄淮：“有什么关系吗？我是喜欢他这个人，和性别无关。”
唐副局点头，“你爷爷那边……”
薄淮：“我会抽空和他说这件事。”
唐副局：“老领导年纪大了，你稍微委婉一点儿，别刺激到老人家。”
薄淮看向唐副局，“我爷爷比你想的更开明，他从不逼迫我做任何事情，我的人生一向是我自己做主，只要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就行。”
的确是老领导的风格，成长路上，只作引导，不做决定。
唐副局看到江肆重新披着黑斗篷回来，“这次的任务你可要想好，不要小男朋友撒个娇，你就毫无原则的纵容了。”
说完这句，唐副局转身离开。
薄淮：“……”
薄淮还没见过江肆对他撒娇的样子，有点想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