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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常芝招手，“来，过来躺下。”
华昭依言走到一张小床前，殷天朗给她脱了鞋, 扶她躺好。
一名坐在床旁边的女医生很客气地对她说：“请把裤扣解开，稍微往下褪一点，露出整个腹部。”
众目睽睽之下，华昭有点不好意思，还是照做。
医生又撩起她的上衣下摆，抹了什么东西在她肚子上，接着拿着探头在她肚子上来回滑动，不时报着数据。
薛常芝站在类似显示屏一样的东西前面，指着上面的影像给殷天朗看，“看到没，这个就是胎囊，哟，已经有胎芽了，好得很。”
殷天朗看着屏幕，一团乌漆嘛黑什么也没看懂，却依旧激动不已，兴冲冲问，“是不是女孩？”
“噗嗤！”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薛常芝忍着笑，在下属面前做出一副严肃的姿态，“我们这里禁止问性别！而且，现在就是一颗种子刚发芽，能看出什么？你也太心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