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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怒目圆瞪，犹如凶神恶煞。
嘴唇煞白，传来咬牙切齿的“咯咯”声。
张岚心认识秦格韵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她如此的模样，不觉间眼前的曾经娇柔乖巧、善解人意、古灵精怪的小女生变得异常陌生起来。
陌生到心生恐惧，陌生到像根本就没有认识过一样。
其实对于林牧的担心，现场能有几个人比张岚心还要深？只是她也比谁都清楚，自己不去添乱就是给林牧最大的支持。
忽然，张岚心看到，秦格韵的右手也捂在胸口，便立即了然。她一定是因为太过担心林牧的安危而导致心脏不舒服才会这么吓人。
……
此时的林牧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在闪开云水柔的攻击并确定对方被Skylar Grey阻止后，恢复到了常人的状态。
这才发现，他并非是“似乎”到了极限，而是彻彻底底地疲惫不堪。
疲倦就像无孔不入的飞虫，钻进皮肉、骨髓之中，各个关节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走路都有些轻飘的感觉，步履蹒跚！
眼神中似乎已经没有光了，透出来的除了困乏还是困乏。
浑身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额头上的头发已经打成缕儿，顺着脸颊直流，戴在脸上的面具都渗出汗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