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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队。”小警察霍地站了起来。
肖寒挥挥手，小警察望了他一眼，他才说道：“你先出去吧，我看看。”
等人走了，肖寒也把手里的笔录看得差不多了。只是随便翻了翻，他直接抬头看着秦陆焯，“老大，现在这里没别人，您直接跟我说实话吧。”
关于明恒的事情，他没提。
因为在笔录上，提了也没什么用。
秦陆焯在看见肖寒之后，身体靠在椅背上，抬起手，在桌子上点了下，“有烟吗？”
肖寒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二十块一包，不算好。
他抽了一根递给秦陆焯，笑道：“就只有这个，老大你别嫌弃。”
“矫情。”
秦陆焯斜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当初他就是抽这个烟的。只不过之前他受伤，再加上有蔚蓝在身边，秦陆焯开始有意识地缩小自己抽烟的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