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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固回头笑了笑，很和气。
方醒举手。
乌恩心中有些不舍，旋即就抛掉了这个情绪，他犹豫了一下，就拍拍仆固的肩膀，诚恳的道：“仆固，不行就……回来，我会护着你……”
“上面甲……”
可谁都知道，明人在城外最少放了几十组暗哨，就算刚才开城门没被发现，可一旦出城加速，那就无法遁形。
“咔嚓！咔嚓！”
黑乎乎的城外就像是藏着个凶兽，没有喝问，也没有马蹄声。
面甲被拉下，沉默的阵列被笼罩在钢铁之中。
乌恩看着城门，再看看马前，突然觉得这就是一条不归路。
“举枪……”
外面乌黑一片，远处明军营地的夜灯也看不到。
林群安举起长刀，目光炯炯的盯着前方疾驰而来的敌人。
城门已经被润滑过了，悄然无声的被打开。
“是魔神！”
最后时刻的仆固很从容，甚至还带着微笑。
一往无前的哈烈人在看到那钢铁阵列之后，慌乱了。
“打开城门。”
火光中，疾驰而来的敌人就像是暗夜的幽灵骑士。
前方，城门处暗黑。
他们在给自己打气，疯狂的嘶吼着，就像是野狗遇到了大敌，想用狂吠吓走对手一样。
夜空中没有星宿，四周只有轻微的马蹄声。
“伯爷，火炮准备好……”
乌恩看着黯淡的夜空，说道：“我会一直记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