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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茂林话没说完，突然被一个女声过来打断了。郑凯定睛一瞧，居然是刚才自己带的那个白胖少妇。
“噢，真对不起！都是我们疏忽，这个郑凯是刚毕业的实习生，资历不够单独带学员，我马上给您安排专职教练，并且开除他。”
“开除？！为什么呀？”少妇打量了王茂林一眼，又看了看郑凯，一脸的不解。
“刚才这位帅哥给我上课上得挺好挺专业的，我也感觉很舒服，你为什么要开除他？你怎么当老板的！”
郑凯在一旁听得真切，心里很是感激这个替自己抱不平的少妇。可当听到她说到“舒服”二字，想起刚才那激凸的画面，还是不禁尴尬了一秒。
王茂林显然没想到对方居然开口就批评起自己来了。要说做生意顾客就是上帝，可奇跃是什么地方，非富即贵的客人他也见得多了，就冷着眼扔了句，“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情，跟外人没关系。”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这位小哥服务周到，专业水平高，刚才已经是我的教练了，你现在没经过我同意就换掉，这是什么态度？”
“我很忙，懒得跟你多说了，你要是不喜欢，那就换别家去上课啊。”
王茂林冷着脸回呛了句，正准备走，没想到少妇却拦在了他前头。
郑凯一看场面有点儿控制不住了，就想拉住少妇说算了，可少妇却不依不饶。
“好！你不想跟我说，那你跟他说。”
少妇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就递到王茂林面前。
郑凯也不知道这少妇是啥意思，就看见王茂林也一头雾水，迟疑地接过电话，听筒刚放到耳朵边上，就错愕得张大了嘴巴，然后捂着电话赶紧进到一边的办公间里去了。
隔着玻璃，郑凯看见办公间里头王茂林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