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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慕晚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洗过之后,脑子上蒙得毯子仍然在,她的脸火辣辣的烫,像她的左肩。
记得早上处理完伤口后,柳谦修叮嘱过不能喝酒,但她半个小时喝了有半斤。
抽了张纸巾,慕晚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走出了洗手间。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走廊里没人,包厢隔音也好,整条走廊空旷而安静。慕晚后靠在走廊的墙上,细腻冰冷的瓷砖透过薄薄的布料熨帖在后背的皮肤上,让慕晚觉得稍稍清醒了些。
脑袋有些重,慕晚低下头,决定在这里醒会儿酒。
地上的地毯是红色的,上面绣了红色的竹林,卿松轩东西南北四个区分成了梅兰竹菊四个区,北区是竹区。
地毯的绣工很好,红色的竹叶绣得格外细腻,有棱有角,像她胸前的胎记。
只是觉得挺好看的。
脑海里想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来,慕晚的脑袋嗡了一下,她轻声笑了起来。
在她笑着的时候,慕晚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她低着头,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站姿挺拔,双腿修长。
恍惚间,慕晚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她眼角一动,抬起了沉重的头,也看清了面前的人。
柳谦修安静地站在慕晚面前,本应该在病房里观察的病人,现在正靠在墙壁上醒酒。她穿着一袭红裙,小巧白皙的脸蛋泛红,像是成熟的浆果。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被雨水洗过,十分清透,在聚焦的时候,瞳孔渐渐收缩,像极了猫,也像极了妖。
她直视着他,红唇勾起,眼角下挑,声音像是被杨梅酿过的酒,慵懒、性感、沙哑、甘甜……
“喵~柳道长来抓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