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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需要惊讶的吗?”边斜有点得意, 也不知是故意装出这模样,还是真情流露,“我早八百年就知道这件事了。反而是程律你, 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让我有点惊讶。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的。”
“……”
边斜这话带给程白的冲击,着实要比他刚才对方不让离婚这件事毫无反应要来得大得多。
程白没有理解他的逻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你认识方不让好像是在认识我之后吧, 我都不知道,按理说你不可能知道。而且你跟这个人没有太大的交集。你怎么知道的?”
程白说完, 脑袋里忽然冒出了个猜测:“马会?”
好像边斜和方不让以前在这场合碰过面, 也许是这时候知道的。
但没想到边斜直接摇了摇头:“那时候我连他人都不记得, 谁关心他是不是有老婆。”
程白彻底困惑了:“那是怎么回事?”
边斜笑起来, 眼看着他们俩站在门口这位置聊这种事, 周围有人来来往往, 怕挡着人的路, 便把程白一拉, 先走出去们去。
才道:“上回跨年活动猜的。”
“程律那时候在跟周会长他们打麻将,应该没有注意到。那一次你跟尚法官遇到点事儿, 提到了离婚诉讼, 你说自己不会碰这个领域。”边斜没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当时看这位方大律的反应有点奇怪, 所以等送了程律上车,就没忍住诈了他一句。”
现在想起那天活动结束后,跟方不让说完那几句话时, 对方脸上的表情,他都还忍不住想笑。
“我其实都有点没想到,这位方大律还挺好骗的。”
“……”
程白忽然无话可说。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好骗”两个字来形容方不让,再看看边斜这一张貌似纯善的脸,竟觉有几分复杂打心底里涌出来。
不管哪个领域,能成功的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善茬儿——
这句话是她极其信奉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她面对着边斜时,总是会极其自然地忽略掉这一点,直到某些不经意的瞬间才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