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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的小船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火,随着哗啦的水声,小象从水里冒出头来又沉下去,船边坐着的男人哈哈笑了声,转头朝岸上非洲象看去。
夜里传来男人低沉的俄语,带着笑意。
多兰动了动耳朵,鼻子往前伸了伸,停留在梅耶罗夫柔软的浅棕色头发上。他已到中年,但退役后也保持锻炼,身材健瘦,此时穿着简单的便衣,却温柔的像是街头弹唱晚歌的情郎。
多兰率先发现从河湾转过来的两人,发出了低低的声响。
梅耶罗夫回头,惊喜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友人,用俄语打招呼,随后有些惊讶地看着在友人声旁的陌生女人。
在对方问苏絮是谁时,云野说:“我的人。”
梅耶罗夫看向苏絮的表情愣了愣。
苏絮不会俄语,听得磕磕绊绊,不明所以。
梅耶罗夫跟苏絮打招呼,苏絮抱歉的回以英语告知自己不懂俄语。梅耶罗夫温和一笑,说起了英语沟通。
出了国门,能语言共通顺利交流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就算在国内各地方言也能把你给听懵逼。
消除沟通的障碍,聊天气氛就变得很和谐友好了。
梅耶罗夫指着岸上的非洲象跟苏絮说起当年自己被救的一幕。
他跟战友在进行秘密任务时遭到了袭击,逃亡中被迫进入了卡拉哈里沙漠深处。同伴在对战中死去给梅耶罗夫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
炎热高温下,沙城暴肆意,追兵的恐惧和在沙漠中迷路的恐慌折磨着梅耶罗夫生存的意志。
在他倒下,看着无边天空时,认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只要闭上眼,就再也醒不来。
梅耶罗夫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思念自己的家人和战友,他合上了眼。
在男人闭上眼睛后,迁徙的象群路过了他,但对他视若无睹,它们迈着沉重的步伐坚定地朝前走去。
太阳快要落山了,夕阳将象群的影子拉得很长。
落在最后的那只非洲象停下脚步,柔软的象鼻拱了拱男人的头,它发出声响,唤回了前方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