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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陈歌忽然开口：“如果进入学校必死无疑，那常雯雨又是如何逃离鬼校的？进入这所学校里的孩子应该会有不同的选择，每种选择都对应着一种结果！”
周图深深的看了陈歌一眼，说出了两个字：“我们。”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但你说的不错。”周图顺着陈歌的话说了下去：“学校有自己的意志，所有进入学校的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同的选择会有不同的结果，有些人会在经历痛苦和绝望后，离开学校重新上路；有些会和绝望融为一体，成为学校的一部分；还有一些则放弃了一切，忘记所有，闭上了双眼。他们可以选择的有很多，至少我从常雯雨嘴里听到的是这样。”
陈歌一直都很好奇学校的主人是谁，毕竟对方可能是一个超越红衣的存在：“你能告诉我这个学校真正的主人是谁吗？”
“照你这么说，这所学校还算不错，至少对那些绝望的孩子来说确实如此。”
“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们一件事，我们除了按照画家所说的去做，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我们需要服从的并不是画家，而是这个学校真正的主人。”周图脖颈上冒出一条条青筋，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了。
“组成学校的意志没有错，错的是画家。它改变了学校的规则，断绝了出去的路，将所有人都留了下来。”周图说话的声音慢慢变大，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