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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这么一看,顿觉手腿发软,顺手便拉了妍冰入床帐之内,展望未来笑着感慨道:“等眼前这事儿完全尘埃落定也得是一两年后,我正该候选,或调动个位置或歇息几月甚至一年,到时候想必能清闲的陪你游玩一番。”
能四处游玩自然是好事,妍冰不由笑答:“行啊,最好是能外放到江淮等繁华处,这回都没能好好看看春日美景。”
文渊却在想,看景倒是其次,关键是得多多努力看能不能得个温柔似水的女儿。
心动不如行动,他下一瞬就伸手揽腰抿唇凑过去,欲与娇妻温存片刻——医师前日方说了她身体状况无碍,只是不宜受孕而已。
一亲芳泽细细品着胭脂香味,同时又伸手去解那软缎的抱腹小衣……温热的触感中,只见红唇水润媚眼如丝,室内烛光摇曳青烟袅袅,熏笼暖乎乎的弥散着清香,在这旖旎风情里妍冰也是心如擂鼓春潮涌动,半推半就与文渊恩爱了半场戏。
正当他蓄势待发之时,妍冰却偏偏在紧要关头拍开了狼爪,只因忽然又惦记起奚氏生死未卜,虽关系淡漠也无需为她忌讳,但总觉得那厢别人生死挣扎,自己去沉溺享乐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文渊疑惑询问。之后便听见她有些赧然的在自己耳畔低语:“今日有些乏了,不如歇息吧。”
“啊?”有没有搞错?文渊惊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叹息着满心不甘的平躺下,半晌才缓过气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去了大理寺,他阴沉着脸又说要提审毛坤铭,想要拿着始作俑者发泄哀怨之气。
那走路带风气势汹汹的模样把刘问事吓了一跳,诺诺提醒道:“荣少卿,使不得啊,按律不能连续每日都用刑好歹得歇三天吧?”
“谁说要用刑?不过是想跟他聊聊罢了。”文渊咬牙切齿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当真找了毛坤铭聊天——不能折磨肉身就击溃其精神气总有办法整治他。
待那浑身干涸血污的毛坤铭披头散发被提上来,一时间还死鸭子嘴硬,难得的没软蛋,什么都不肯讲。
于是,他就陷入了没日没夜聊天的苦境,白日里文渊亲自上阵,晚间让旁人帮忙,总之连轴的问话或敲击牢房铁栏杆,不让毛坤铭合眼休息。
到第三天时,被折腾够呛的前连襟终于受不住精神折磨,黑青着眼圈彻底崩溃了,扑倒在大牢的潮湿稻草上嚎啕大哭道:“让我睡觉,我想休息”
“说啊,把该说的都说了再睡去。”文渊冷脸看向他,示意书吏准备好笔墨做记录。让他老老实实供述出串联谋逆的各种涉案人物,并签字画押以便获得口供实证。
“……主谋是蜀王,蜀王有个谋士,说要假借弥勒降世造反,鼓动平民做不要钱的兵卒蜀地已经有很多教徒了,本来欲往京城、江南繁华处发展,等明年再各处开花一起起事……”却被你破坏了。
说完被迫跪地的毛坤铭就满眼幽怨看向文渊,又听他追问道:“谋士是谁?”
“我只知道他叫真鉴,应该在京城吧,因为他与我往来消息比较快,去信至蜀地很慢。不过我没见过人,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话音刚落,毛坤铭就见旁边有隶卒满脸狰狞的提着烧红的烙铁走上前来,不由惊恐尖叫道,“我真不知道,真的”
文渊循循垂问道:“仔细再想想,你猜过谁?”
“……我猜过……”毛坤铭咽了一口唾沫,忽然瞟向了隔壁牢房关着的一位中年男子,猜测道,“这人想事败了就嫁祸给楚王或定越郡王,应当在他们身边吧?”
顺着毛坤铭的视线看过去,文渊眼神立即落在了那气息奄奄的贾纯甄身上,不由抿唇而笑——甄不就有鉴之意吗?毛坤铭之前的书信上就写过要通过单天恒去架空楚王,以及协助贾纯甄游说定越郡王呼应蜀王举事,呼应不成就嫁祸,呵,打得不错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