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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我的电话号码,就把我召唤到了千里之外的东北, 而且遇到的事儿,一个比一个怪异。
我忽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大动干戈,但是我确信,他时隔六年之后的召唤,绝对不只是婚礼那么简单。
这让我有点愤怒,大爷的,你说一声来,我从福建就跑来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别说算计不算计,连口茶水都没喝到吧?
人在生气的时候总会做出一点出格儿的事情出来的, 几年来在师父老头的教育下, 也因为我端的饭碗跟文字有关, 我基本上都改掉了身上的草莽气息, 现在却忽然冒了出来, 我抬头看到虎子家的院墙边上, 堆了一个草垛。
我就不顾师父跟大叔的阻拦, 爬上草垛, 我心里就想, 我看你小子到底整了什么幺蛾子。
师父还在下面叫, 这都六点半了, 等下他就回来了,你不能等会儿? 这样偷看人院子,成何体统!
我摆手道: 多大事儿! 我从福建跑来, 就偷看他,他还能吃了我?
我一转头,却立在了当场。
这时候已经六点半了, 天已经有点昏黑, 可是我眼睛视力很好, 我看到虎子家的院子里。洒满了纸钱。
就是那种送葬队伍沿途丢的那种草纸剪成的纸钱。
而在院子中间,站了一个穿着大红棉袄的女人,长长的头发没有遮住她白的发慌的脸。
真正让我如坠冰窟的,不是她的脸,而是脸上那猩红猩红猩红到妖艳的红唇,正抹了一个凄美的弧度。
她在看着我,对我冷笑。